厌恶,以防万一,这才对舒沅彻底交代了自己心里真实所想:
“妈妈也跟你说过吧?阿成他小时候,也就七八岁的时候,被绑架过一次。当时为了庆祝他生日,又是逢八,为了讨个好兆头,他爸爸还特意在新加坡投了一个新楼盘,翻译过来中文,就叫秀成居,特意让阿成代表我们去剪彩。这么个高高兴兴的事,本来在新加坡那段时间,我们玩的也挺开心。结果……
结果我们顺路带着他到马来度假的时候,有三个绑匪,趁着我和他爸爸在参加总理晚宴,打晕了别墅里的保姆,把当时还在发烧的阿成给绑走了,之后向我们要八千万的赎金,这也就算了,他们还要他爸爸公开在报纸上发表……发表一些言论,两边僵持不下。”
蒋母越往后说,越发眉头紧蹙。
那秀美面庞上难得愁云密布,显然,她其实也很不愿意回想那段经历。
到最后,纯粹只是咬紧牙关在陈述:
“最后没办法,他爸爸怕交了赎金,对面更有可能原地撕票,所以打定主意要报警。我又很急很怕,也心很乱。好在richard当时也受邀参加晚宴,看我们干着急,他知道情况之后,马上找了他东南亚当地的一些熟人,最后调查到,绑架犯很有可能是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