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名,他也算是,为数不多混到金字塔顶的纯华裔律师。”
话音刚落。
蒋母在旁听了好半天他的说辞,又冷不防插了句:“但他比较擅长的是刑事诉讼的案子吧?”
“不影响。”
“可你……”
“我问过了,他说民事侵权,特别是名誉侵权这块,他最近几年也很有兴趣,一直在研究。”
比起蒋母的满腔担忧,蒋成这个“真当事人”,倒显得平和的很。
低头抿了口咖啡,又继续道:“何况这次去新加坡,主要是为了避开那群苍蝇似的媒体,也迁就阿沅公司那边的决策。他好歹是个出名的大状,怎么说也够格了。”
话都说到这地步。
蒋母不蠢,当然意识到,这大概是综合考量过所有因素,最后得出的最优组合。
一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无奈地扶了扶额头。侧头看见舒沅仍满脸疑惑,叹息一声,伸手拍拍她手背。
“没事,别担心,不是这个律师有问题,只是……妈妈心里有点怕。”
“怕?”
“嗯……”
蒋母说着,瞥了眼蒋成神色。
见他没有表露出什么抗拒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