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认得的就别管。”
随即,也不管她如何回复,前脚扔下一句“回国的时候再聊”,后脚,便有新的电话切进。
她耳边只剩忙音。
几个月前的舒沅,也只是沉默地放下手机。
说实话,其实哪怕到现在,舒沅也不是不理解他,更明白自己没有立场去责怪他专注于事业——毕竟是她一度给了他暗示,她会永远站在他身后,如同躲在阳光背后的阴影。
她甚至从来都很欣赏,也很佩服蒋成的果决。
如果以旁观者的角度,他无疑是个天才,在短短几年间,凡是经由他手头过的项目,无一不为公司赚进大笔流水。继承了蒋家人的果断专行,钟家人的谨慎眼光,城中早有传言,他将会成为未来首屈一指、真正手握实绩的二代精英,对比当年还名不见经传、远赴欧洲开辟市场的纪家三少,更是冉冉升起一颗明珠,不知吸引多少人在他身上投下重注。
但作为他的妻子,哪怕再理智,在退步,后来的舒沅仍然常会忍不住想。
其实三年前刚从香港回来时,结束那场不愉快、分开座位的同学聚会后,他提出趁机补她心心念念的蜜月,从澳大利亚一路玩到新加坡的时候,他们其实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