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诶!……是舒沅啊,来,坐,到这坐。”
“嗯。”
“都好些年没见你了,这些年过得还好吧?听刚蒋成那说法,都结婚了?”
“都挺好的。结婚……有好几年了。”
结婚。
旁边的几个同学看似无意,实则也都有心在听内容。听到这句,一时间都识趣的不再发言,只齐齐竖起耳朵,等待她的继续“爆料”。
然而老朱却再不往下问了。
“……你这孩子,怎么还是这样。”
只看着舒沅那拘谨样,无奈的拍拍她肩膀,还是老话重提,还是当年的语重心长,“别老是话都往心里咽,你说你,也得多交交好朋友,知不知道?个傻孩子。”
舒沅的鼻子一下酸了。
她低着头,眨眨眼,忍回眼泪。
然而却忍不住,总恍恍惚惚想着,眼前的一切好像都是没变的。
很多年前,老朱也是这样叫住她,在高考前的最后三天,郑重其事的叫她过来,叮嘱她,不管发生什么,再也不要再把学校里发生的那些坏事记在心上。一定要好好高考,飞出学校,飞出这座城市,去更辽阔的地方。
他说,舒沅,你现在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