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只可怜那些削尖了脑袋往蒋成面前凑,生怕漏了什么便宜捡的同学们,显然还没有看懂。
在工作中冷酷理智如蒋成,不但不可能会为他们意气用事,更有甚者,他不过是大概感应到了这群人的两面三刀,高高在上,看他们联袂出丑而已。
——你们不是最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吗?再比比试试。
——你们不是最爱踩高捧低吗,这么多年都没变,再让我见识见识。
如果人的心理活动真能做成弹幕展示,让蒋成站那,才真是一场好戏。
舒沅叹了口气。
她虽明白他的恶劣,但还没不识趣到一边享受他的关心一边倒打一耙的地步。
故而,无奈归无奈,终究还是默认了他说的一切,在外人面前给足他面子。
一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不多时,舒沅便也走到主桌那头。
“朱老师?”
踌躇片刻,她还是开口,轻轻喊了一声正和剩下三两个同学闲聊、乐呵得像尊弥勒佛的老师。
老朱闻声抬头。
看见是她,竟也压根不需要什么吃惊或辨认的步骤,便认出了她的“本来样貌”。
只兀自伸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