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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蒋成在,或许能够想到:这一刻的她,无非是像极了当年在医院里醒来时的样子,冷而坚定,空前平静的说出那句话。
【我要找律师,叶文华必须为她做的事付出代价。】
然而这么多年过去,显然也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理解她。
所以至今,叶文倩竟然还是那副无限惋惜的嘴脸,说着:“你不要这么说话,好不好?舒沅,你以为我每次看见你就不矛盾吗?我们本来是那么好的朋友。但是文华死了,你知道,那是我最疼的妹妹,当年如果不是蒋家保你,我恨不得——”
“恨不得什么?”
“……你知道我的意思。但现在我舅舅已经死了,说什么都没有意义,就当事情过去了吧。”
舒沅笑了。
她看着叶文倩,仿佛又看到当年冷漠的看客,劝她慈悲宽容的家长,心里竟还有些好笑的想着:又来了,这回是什么说辞?老天爷,你有没有在看,为什么天打雷劈的时候,不把这些人也送走?
或许是怒极反笑吧,她的语气甚至因这些想法变得轻快。
连神色也愈加玩味,只是温和的,继续质问:“哦。那叶文倩,意思是你还觉得叶文华是因为我才死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