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常七行礼又道:“那我去写方子,世子随我来吧。”
贺千空跟着他来到屋外,惠风徐徐,朗月阁的湖泊上荡漾着粼粼波光。
一出门,常七脸上自信的笑意完全消失,面色有些沉重,他瞄了眼四下无人,方轻声道:“关于夫人的身子,请世子恕罪,属下并未说实话。”
冬日的阳光洒落,却带着一股子寒意。
贺千空声音如冰川上冷冽的寒风:“你说。”
常七道:“夫人身子确实康健,此次晕倒也只是劳累过度。但我把脉之时发现夫人身子骨有些凉症,冒昧一问,夫人小日子之时是不是格外难熬?”
见贺千空点头,他继续道:“果然如此,这凉症别的到无大影响,只是……子嗣上头……有些艰难,最好一年之内不要有孕。”
这话一出,常七只敢低头看地上的青石板砖块。世子二十许才成亲,却不能立即生子,他真怕他会接受不了。
半晌,贺千空道:“她的身子能调理好么?”
常七松了口气,忙道:“这是肯定,虽是胎中带的,却并无大碍,多吃几幅药调理一下,冬日里不能冻着,一年便可。”
贺千空点点头,“那你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