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什么不妥?!”
海棠也满脸焦急,林姝蔓心里亦没有底。
常七收回手,微微笑道:“回世子、夫人的话,夫人身子康健,并无异样。”
“既然康健,刚才夫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晕倒?”
常七笑道:“夫人刚才可是一阵头晕目眩,眼前发黑?”
林姝蔓点头。
常七又道:“是否现在好些,却还是身子有些发虚?”
确实如他所言。
常七胸有成竹:“夫人并无大事,不过是一时间过于劳累。我观夫人眼下青黑,脉搏有些气血不足,想是小日子刚走,便过于操劳,经气跟不上才会一时眩晕,并无大碍。若不放心,我开些补血健脾的药方子,喝上三五天便好。”
他话音坠地,屋内一时静谧。气氛隐隐尴尬。
常七刚来不知道状况,这屋里大小下人却都知道昨夜主子们荒唐一晚,再听常七话里的“劳累”、“操劳”,各个面红耳赤,将头埋进胸口。
林姝蔓更加羞耻,常七每说一句话,她白皙的小脸便红上一分,待到常七说完,她已羞得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让自己钻进去。
淡定自若的只有贺千空一个,他咳了咳道:“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