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因贪墨等罪名也在被押解回京的路上,三司会审判定的结果是秋后处斩,荣家直系女眷全部充入教坊司,男丁全部流放北境。”
江晚儿眯眼:“流放北境?那还不被芮家人生吞活剥了?”
连戚半垂下眸子:“他们在出卖北境的陈兵舆图时没把芮家和镇守的将士都当人看,这会儿又怎能要求别人放他们一条生路呢?这是芮家老夫人斡旋的。”
“老夫人这……巾帼不让须眉?”江晚儿咂舌,对这位老太太很是好奇:“听说她以前也是披甲上阵的奇女子,后来嫁入芮家才开始相夫教子,想不到年过古稀依旧宝刀未老啊!”
连戚被她的形容弄得啼笑皆非,点了点她看的书:“您也是。”
江晚儿有些羞赧。
她方才看的是帝王之术,她没做过皇帝,从小没受过皇家熏陶,因此并不知道怎么把一个孩子教成一个合格的皇帝,只能恶补。
“我、我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知道到怎么教皇上。”
连戚轻笑:“臣知道。不管您想做什么臣都支持您。”
江晚儿被他说的心惊肉跳。
手指在茶盏上敲了两下,有些慌乱地问:“哥哥,你不会……”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