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能太惯着!规矩得从小立起来!”
连戚唔了一声,没发表意见,不过也没打算再替齐暄讲话。
这小人精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眼泪就变成两条小溪哗啦啦地往外淌,哭嗝都出来了。
奈何身边一站一坐的俩人,每一个搭理他。
哭了一会儿,把自己哭累了,就依偎着江晚儿睡了过去。
连戚这才躬身道:“范氏最近总是告假,臣已经让人去查她的去向了!还有刚才那个宫女,怕是不能再用了!”
江晚儿脸色冷下来:“她对皇上做了什么?我方才见齐暄似乎怕她。”
连戚叹了口气:“未曾,只是带皇上的时候太严厉了些。”
江晚儿顿了一下,试探地问:“荣太妃安排的?”
“嗯!她希望皇上成材,认为您可能……”
江晚儿冷笑:“认为哀家会把皇上养废?啊,哀家这人品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别胡说!”连戚反驳她:“您问心无愧,不必在意他人的看法,荣太妃也不过是心急了而已。”
江晚儿:“什么意思?”
连戚的视线落在她方才看的书上,温和道:“荣阁老的罪名已定,荣太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