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手上的帕子在她嘴边轻轻擦拭了一圈,离开时,拇指还碰到了她水润润的嘴唇。
江晚儿心惊胆战。
这还有别人在屋子里呢!
可连戚却好像没事儿人似的一触即离,让她控诉都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江晚儿心痒,忍不住也借着他身体的遮掩,勾了下连戚的小拇指。
“咦?太后这是怎么了?为何脸色这么红?”半夏转出来,抬头就看见她脸色不对。
江晚儿迅速收回手:“……可能、可能宫里的地龙烧的太热了,嗯,太热了!”
连戚嘴唇扬起一个浅淡的弧度,神态恭谨。
半夏确认了一下,看她没有起烧才舒了一口气:“那就好,吓死奴婢了!奴婢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您平安喜乐了,您可千万不能病喽!”
秋桑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打趣道:“是啊,不然太医院的人都要被阁老们一日三次的请去询问病情了,我们半夏还怎么找人学药呢!”
江晚儿惊奇:“半夏在学药?和谁?”
半夏的脸腾地一下红的像喝多了陈年佳酿,吭吭哧哧语气结巴:“也、也没有!我就是想多学点,给太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