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操心这件事, 就是……就是有些不安。”
直觉这种东西,说起来太玄乎,江晚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一旦有什么特别重要的大事发生, 总是会心慌一阵子。”
连戚将棋盘收了起来站到她身边,半垂的眸子敛了所有的情绪,江晚儿一时间也判断不出他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
“算了,许是这天儿太冷,哀家错觉了吧。”
秋桑和半夏进来刚好听到她最后一句,以为江晚儿又在抱怨天冷,笑言:“太后娘娘必不担心冷的,今年咱们宫里地龙烧的旺,屋里可是比春天还暖和呢!”
半夏接口:“可不是!今儿我和秋桑姐还给您又换了一床厚被子,保管您睡得舒舒服服的!”
几个人一打岔,江晚儿有些低沉的情绪好了不少。
有了外人在,连戚并没有靠她太近,只是看到她嘴上一圈的白色浮沫,黑直的睫毛颤了颤。
江晚儿想翻个刚买的话本子打发时间,却发现连戚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然后不等她说话,连戚就错开两步,背身挡住了她的视线,也挡住了秋桑和半夏的视线。
江晚儿抬手打算把他推离一些,却发现连戚伸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