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顿了两息,他慢慢起身:“但不是现在。”
江晚儿的心忽上忽下地跳了一会儿,羞耻和害怕都忘了,懵懂地问了句:“那要等什么时候啊?”
连戚的下颌紧了紧,转身走出了床帐,若仔细看还有些狼狈而逃的意味。半晌后取了方温湿的帕子过来给她净脸,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庆祥宫。
碧云给荣太妃打着扇劝道:“主子,天儿都已经这样晚了,您该歇了。”
荣太妃给一套小斗篷上绣了最后一针,方直起腰身疲累道:“本宫就是想把这衣裳趁着冬天前给他做好,偶尔熬夜罢了,不碍事的。”
碧云看着心疼,一时间口不择言:“您都做了整整两箱笼了,可皇上他根本就穿不到您做的衣裳。”
荣太妃捶腰的手一顿,侧首,眼神有些凌厉的谴责:“碧云,你僭越了!”
“是奴婢的错,奴婢掌嘴!”
啪啪的声音在深夜里听得分外清晰,几下之后,碧云抽自己巴掌的手被人握住。
“本宫知道你是心疼我,可这话万不可随意乱说,以免给本宫或者给皇上招来非议,你可明白?”
碧云抬袖抹了下脸,哽咽道:“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