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的绯色。
连戚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里面的隐忍似要喷薄而出,江晚儿陡然有些畏惧,脖子缩了缩。
肩窝被湿热的呼吸包裹住时,江晚儿听见连戚沙哑的声音:“太后娘娘莫要惑臣,臣,禁不住的。”
紧接着她就感觉得肩颈地一阵小小的刺痛,不重,只是麻入肺腑……
外间骤雨初歇的时候,寝殿内的江晚儿将将被放开了唇瓣,衣衫有些散开,露出的那一节精致锁骨上还泛着晶亮的水渍,也不知是谁的汗洒在了上面。
连戚一手撑着自己,另一只手拨开江晚儿寒湿的碎发,嗓音暗哑地问道:“要臣么?”
江晚儿被他吻得唇瓣嫣红,眼含泪珠,迷蒙了还带着些天真的媚态,生生要将人魂儿都勾走。
她此刻脑袋还是蒙的,根本来不及思索连戚的问题,等他强忍着退开后,才有些傻傻地眨了几下眼睛。
要他?如何要?
连戚是侍人,她就算再蠢也当是明白侍人是什么意思的?
也能和她做那等事儿?
她那双眼睛将心里的疑问表露无疑,连戚忽然轻笑,食指忽然压在她的唇瓣上慢慢捻磨:“太后娘娘懂得很多……只要您想,总是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