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挠上两爪子,连戚不合时宜轻笑了一声。
江晚儿瞪着一双杏眼看他:“你怎的还有心情笑啊?”
连戚立刻敛了脸上的表情,眼睛半阖半开,抬手将她小帽子外面散出来的一缕发丝掖道耳后,声音如泉:“不值当,别气了。”
猫儿瞬间被安抚,极不情愿地哼唧了一声不再看他,双手垫着下巴趴在马车的窗户上,唇角轻扬。
真是不值当!是她傻了。
能设置粥棚的都不是什么没名没姓的人家,别人自己都不愿意让家丁护院出面解决,她瞎操什么心。
再者她们施粥也是为了讨个名声恩赏,大家各取所需,互相退让,她着急个什么劲儿。
想通了之后,江晚儿对外面的车夫吩咐:“停车!掉头!”
连戚:“……”
赈灾初见成效,关于流民的折子骤减,因着荣淮虎视眈眈,这次愣是没一人敢打赈灾银两主意,那些赞颂齐暄的诗词文章和歌谣也传遍了大齐南北,一时间真龙天子的仁德威严达到了空前,江晚儿也跟着沾了不少的光。
小齐暄的生辰也在这忙忙碌碌中到来,各家有资格进宫的朝官及家眷纷纷前来朝贺。
江晚儿抱着齐暄坐在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