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连戚站直身子正准备询问,没什么精神气儿的江晚儿却直接身子一歪,靠在了他胸腹前,手指搭在他的腰封上,有仇似的用力抠。
连戚放松了身体不敢乱动,唯恐衣料上的纹绣刮到她细嫩的脸颊,轻声问:“怎么了?”
江晚儿哼了哼,气嘟嘟地告状:“咱们刚刚看到的都是假的。”
连戚没明白:“什么假的?”
“那些流民!人家哪怕是带着目的,可那也是精米白面赈济他们吧?这些刁民竟敢恩将仇报!”
扬起下巴,江晚儿看着他:“他们欺压施粥的人!”
通常都是流民被欺压,怎么这会儿成了流民欺压施粥人了?
江晚儿见他似是不懂,就把刚刚听来的话学了一遍,末了,自己抓起桌上已经凉透的茶水灌了一口,砰地把杯子放下。
“是不是很过分?”
连戚:“……嗯,不过不能只听片面之言。”
江晚儿立即起身,拉着他就走:“你说得对,走,咱们再去看看!我就不相信这还没有天理了!”
连戚由着她把自己拽进了马车,再度朝那设置粥棚地方进发。
看她一路上都气鼓鼓地,像只炸毛的猫儿恨不得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