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薛太妃,最近都被他收拾的够呛。”
江晚儿:“……”她还真不知道!
“你竟然不知?这狗奴才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利用永慈宫的名义在外面为非作歹!”
钱太妃一拍桌子,义愤填膺。
江晚儿凝眉,好看的剪水眸子里淬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她不喜欢别人骂连戚奴才!
“不过,”话音一转,“本宫太喜欢他做事的风格啦!就不计较他的不敬之罪了!”
江晚儿:“……”说话大喘气?哀家想一鞋底子呼死你。
钱太妃抱着一盏茶,兴致勃勃地描述:“姓薛的她爹不是在荣太妃父亲手底下当差吗?所以她自进宫开始就一直是荣太妃跟前的狗腿子,没少给替那位当恶人。仗着荣太妃护着她,在后宫跋扈的紧。”
灌了口茶,兴奋地继续:“可近来连戚亲自盯着郑茂整顿内务府,从买办到库房管事,撸了一批人。这里面可好些都是薛太妃塞进去的,平日里没少得他们孝敬,你说她恼不恼?气不气?”
还有这等事?
那可能……气死了。
不过平日里瞧着连戚挺温和的呀?办事儿这么刚?
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