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儿觉得,她简直是被这群大臣当牛马使唤,不累死不罢休!
斋戒这件事倒是没对她产生多大影响,毕竟从成亲,啊,不,从离开江州府起,她就没见过荤腥了……
史上最委屈的太后?一定是!
连戚自打钱太妃送来那一摞字帖开始,对她就敬谢不敏,每次她一来,他就躲得远远的。
偏偏钱太妃对亲蚕礼的事情兴致勃勃,三五不时就要过来一趟,再加上晨昏定省,他躲得多了,钱太妃自然有感觉。
“你这宫里的掌事是不是对本宫有意见?”
江晚儿摸了摸鼻子,“钱太妃为何这么说?”
“本宫每次来,他都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就说刚刚,他是在跟你禀事吧?本宫一来,他就溜得不见影儿!许姐姐可是见过,还亲口称赞过您这位掌事的,可见他就是不待见本宫而已,真是狗胆包天!”
江晚儿好奇,“许太妃夸过连戚?”
“怎么回事!重点不应该是他对本宫不敬么?”钱太妃瞪眼。
江晚儿闷笑:“哀家就是好奇,许太妃为何会夸他。”
钱太妃一脸明知故问的表情:“你难道不知?先不说你拿回凤印那桩子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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