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飞机票、高铁票、火车票全部没有了?”
“我没买。”戴瀚漠说。
谢半悔看着他,“为什么?”
为什么?
戴瀚漠觉得谢半悔是在装楞充傻。
装死不承认这件事情,谢半悔太擅长了。
“你说为什么!”戴瀚漠反问谢半悔。
谢半悔不急着走,和他打哑谜玩文字游戏,“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呵。”
谢半悔是打算装死到底的。
戴瀚漠的手还握着谢半悔的手肘处,手指下移,食指和拇指围成圆,圈住谢半悔的手腕。
同样,被圈住的,还有戴瀚漠自己。
谢半悔低头,看着两个人缠在一起的手。他常年从事体力劳动,皮肤黝黑、手掌粗糙,但是戴瀚漠不一样,他是优雅的贵公子,两个人触碰在一起的皮肤,谢半悔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裂了纹路的老树皮。
“戴瀚漠,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不该是为了我。”谢半悔手臂往后撤,态度坚决,“你已经给我添了不少麻烦。”
手指勾缠,黑白相配,缠绵暧昧。
“谢半悔,我来之前并不知道你在这里。”戴瀚漠的手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