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走来走去,不安全。”
戴瀚漠这才消停,靠着墙壁站,“哦。”
回到酒店房间,刚打开门,戴瀚漠跌跌撞撞往洗手间跑,还知道关上门。
谢半悔找到热水壶,烧了热水。
过了会儿,戴瀚漠才从里面出来,匆匆地洗了澡。
谢半悔放下正玩着的手机,“行了,你休息吧,我走了。”
浴室靠近门口,谢半悔要出去,就要经过戴瀚漠身边。
戴瀚漠拉住谢半悔的手臂。
谢半悔没挣扎,“要借酒装疯了?”
“我没喝醉。”戴瀚漠辩解。
谢半悔点头,“对,喝醉的是我。”
“你有困难的时候,能想到求助于曹孔业,却没想到我。”戴瀚漠说,“曹孔业自己说这些年过得很苦撑得很累,你怎么就能相信他可以给你说的未来。”
“我谁都不相信,我只相信我自己。”谢半悔说,“我还是那句话,你早点回去吧。对接的事情差不多了,竣工的时候再来一趟就行了,你是高贵人不用总往工地跑。”
“我的假期到明天。”戴瀚漠说,“我现在没买票。”
“没票了?”谢半悔从口袋里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