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锦梁这才回过头来,发现她身上的红痕后心里更是一惊,他刚刚的啃咬也确实过了头,当是他太惊慌,一直于他的情绪完全失控。
等宫女把水抬进了净房,尚锦梁要与水听雨共浴,水听雨慌忙推迟:“这怎么使得……您是圣君,不可如此淫·乱……臣妾去西偏殿洗就是了。”
尚锦梁似乎犹豫了一些,没在勉强她,只身一人进了净房。
稍等了片刻,等净房响起水声,水听雨才摸着狂跳的心脏打开金匮取出那盛有仙药的小瓷瓶。
小瓷瓶小巧精致,瓶身玲珑,但花纹却只是普通的青花而已。
水听雨打开瓶身,正欲倒出少许涂抹于颈部。就听尚锦梁寒着声音问:“这是什么?”
其实他心中已有很多猜想,无不与他每次欢愉的云雨有关。
但他不愿相信那些猜想是真的,这无不再次宣誓他希冀大半年的痊愈只不过是个梦而已。
水听雨一时呆住,以她有限的人生经历完全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尚锦梁沧然一笑,一扬手,将那瓷瓶抛出,它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随即落于寝殿中博古架下,一声脆响,迸裂四碎,玫瑰花香浓郁的味道溢满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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