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的路。
他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肌肤上,身体的毫无反应终于令他有所察觉。
这似乎与平时他临幸她有所不同?为什么他久久没有感觉?
他于是加大了他唇的力度,甚至开始了巧取豪夺,即使水听雨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也无法避免他焦躁下的暴/行。
尚锦梁细密的汗珠滴落在她伤痕累累的脖颈上,又痒又痛,但怕被发现的恐惧使她对此浑然未觉。
他有些惊慌又有些尴尬,略笑了笑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但一直以来他对她的临幸那么令他欢愉,所以他的第一反应却是:“朕肯定是喝醉了酒,肯定是的,肯定是的。”
他尴尬的披衣下床,略整了整衣衫便隔着隔扇吩咐关雎宫的宫人门烧水沐浴以及熬解酒汤。
想着先解酒再试一试,或许酒醒后就会好?
水听雨躺在床上发愁,那些他咬伤的地方开始迎着浓浓的秋意嘶嘶的疼。
但身上的疼痛一点都不重要,生命的危险远远比那些重要。
房间里有些静,水听雨忍着痛起身穿衣,找了一个尤其拙劣的借口给尚锦梁:“臣妾就说要先洗漱嘛,陛下偏不信……你看现在多费事,弄得我身上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