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侄男侄女?”尚锦梁薄唇一勾,狠狠揽住她的腰:“他以磨腹子的身份在朕膝下长大,不是更名正言顺的享受荣华富贵吗?”
他边说着手上边抽丝剥茧,这些年的禁.欲并没有让他荒废他早已烂熟于心的技术。
他望着她隆起的腹部,变态的笑了笑,更紧实的搂住:“你知道磨腹子吗?”他埋首咬住顶端,刺激得水听雨一个激灵,脑中差点短路,听他解释道:“北狄君主若是爱上哪个怀孕中的贵族女性,便会和她做我们现在做的事情......”他亲吻着她的香软,以为人间美味,“难怪北狄人这样热衷,的确是美妙的事情。”
尽管这是水听雨谋划的事情,但或许是怀孕的关系,亦或许是太久没有过敦伦,她的意念开始沦陷,渐渐的有些心猿意马。
但尚锦梁觉得这个姿势甚是碍事,便抱起水听雨,用披风将她盖严实,在廊檐下一众侍女内侍的惊诧目光下,抱着她一路来到她的寝屋。
他将她搁在黑漆云母石事事如意的拨步床上,水听雨趁机往后躲,缓缓滑坐在拨步床的角落,并顺势拔下头上的白玉簪子,一头长长的瀑布披泻而下,然后她双手抱膝垂首,让黑发尽可能地遮住身体,像只受惊的小动物般蜷缩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