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样子。果然,尚锦梁为她解释:“你要治我的隐疾,你我现在的关系我岂会让你治。”
鱼已经开始上钩,但很容易一败涂地。
水听雨扭动纤腰,欲拒还迎:“那大哥要想阿雨怎样?”她的目光澄澈,哪个男人看了不觉得她无害又单纯。
“朕的隐疾是男人最私密的病,只有医官和朕的女人可以医治。你说,朕要做什么?嗯?”
“龌蹉!”水听雨做羞愤状,她愤怒的谴责,“我是父皇做主嫁给你弟弟的正经弟媳。”
她脸上的彤云弥漫至耳根,在尚锦梁看来,她现在已是羞愧欲死。
但她的话语,她的颜色奇异的刺激了他,他突然抓住她衣领,使脆力蓦地朝下撕裂,伴随着那清脆的裂帛声响,他说:“那又怎样!除了母后与朕的姐妹,朕可以妻尽天下女子。”
“你放开我!你这个畜生!”
“畜生?你错了,朕这是在给你机会?”他俯身低首,深深的吸了一口她白嫩脖颈上的香气,那里擦了来安好不容易为水听雨寻来的神仙药,他不察,只觉得甚是好闻。
水听雨用手不停锤打他,做出一副拼死抵抗的样子,嘴上带了哭腔:“求您了,我还怀着您的侄男或者侄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