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小姐不知从哪偷来春宫画,兴致勃勃地拿来给冬生一块共赏,羞得他面红耳赤,画里赤裸的男男女女,彼此贴合着身体,摆出奇怪的各种姿态。
小姐似乎十分好奇,偏偏乳母对此话题十分忌讳。
一日上午,小姐趴在榻上,读着新摸来的秘戏图,冬生不得已在旁边替她把风。「对了,有个好玩的东西给你瞧瞧。」只见小姐兴致勃勃地滑下床,从榻下拿出个锦盒,「这是初春时他们从山下带回来,要送进爹寝殿的贡物。」
她打开盒子,盒里放了根模样狰狞的棒具,粗度约能握在手里,半臂长,质地细润,应是白脂玉做的,有着浅浅的筋纹。小姐仔细端详半晌,「这貌似是模仿男人阳具的东西。」她歪着头,「对了,冬生,让我看看你的,是不是真的跟这一样大。」
「???」铃啷铃啷铃啷!冬生拚命摇头。可在小姐的威逼利诱下,他最后仍是只得照做,扒光自己,一丝不掛地站在榻前,任她碰触褻衣下的身子。
细嫩的手,在嶙峋的肋骨上游走。丝丝麻麻的痒,他咬紧牙关,不敢呼吸,「??噯,你可真瘦,这就是男人的身体呀。」
小姐边摸边瞧,嘖嘖称奇,冬生羞得快要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