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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些个老头子拿他当小孩儿耍,席瑜胸前就一口闷气,就算是在京城,那些自诩浑身都是心眼儿的官员在他这儿都讨不到什么好处,这些官员倒好给口吃的就想从他这儿获得便利,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这些日子席瑜大部分时间都在和他们虚与委蛇,军中的事情有魏氏兄弟和青澜他们盯着,也没出什么大岔子。可以说席瑜因军务分神的时间都很少,哪还有时间听他们说劳什子理由?
席瑜不想听第三人站在客观角度给他讲故事,就更不愿听两个当事之人的强词夺理,总之结果他看见了,两个士兵因为一件棉衣起了矛盾——
“各罚三十军棍,负责他们的军长一块儿受罚,”席瑜吩咐。
“是,属下领命。”
真要说起来这次的事情只是小事,毕竟就算是亲生的父子尚且有矛盾,其他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摩擦,不过军营之中这样的风气到底不好。
更重要的是席瑜他想拿这次的事情杀鸡儆猴,让还没有爆发
矛盾的人烟销息鼓,让还没有负责的军长拿出魄力赶紧解决问题,总之就是敲打一下。
“咱们军营现在什么情况大家都清楚,圣上的旨意大家也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