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士兵不是席瑜选的,边防军人数固定,棉衣也有定量,两相结合自然知道差了多少,他直接召集军长把名额分配了下去,至于他们那里怎么解决席瑜不问。
名额分发下去的时候,席瑜明确他只看结果,但有一条如果哪位军长麾下出了问题,军长连坐,这不还没几日,就有出问题的——
“这事我明令强调过,今日你能因一件棉衣把拳头挥向你的并肩作战的兄弟,明日你是不是就会因更大的利益把拳头挥向整个边防军?”席瑜看了看下面跪着的两个士兵,年岁不大,也有血性,但这都不是违反军纪的理由。
“将军!我……”其中一个想解释。
“将军,属下甘愿受罚,”另一个直接说道。
两个士兵同时说话,一共是辩解,一个是认罚。
席瑜瞥了他们一眼,回了邺城这几日他来来回回忙碌,整个脑子嗡嗡作响。在军营的时候,他面临的只是边防军,虽然是几万人,但他作为将领说一不二。
但进了邺城之后,他要应付的就不仅仅是边防军内的事务,还有城内其他事情,西蒙边防号称穷山恶水,但其实情况也没有那么糟,这是席瑜被邺城各官员以各种目的请去参加各种宴席之后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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