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拳头一紧,抓住这句话,急道:“所以我和机长睡也是游戏,都是成年人,这并没有什么错,不是吗?”最后三个字,气息又跌了下去。
我们都知道我们什么都不是,又知道我们不止于此。
上床是恋爱游戏中的一part,韩彻后来很久没有过女人也是不可忽视一part,我有想问他,但终究是那股怕自作多情、先开口就输了的自尊心,给憋住了。
很难不多想,越久越难不多想,可他不说,我便只能憋着,猜着,此刻他反问我,我多少理亏,又多少委屈。
韩彻鼓励我玩,教我暗招,让我难以往男女私情上想,他那样与我身体交流,只给了我感情游戏一个方向,一种无需负责、敞开了玩、自在洒脱的都市新型男女关系。
我们接吻做|爱交流各色观念,关系上,我们又是自由的。
我没玩过这个游戏,不知道边界与尺度,只凭着杀伐嗜血又贪图新鲜刺激的本能横冲直撞。
那些世俗的暧昧的男女情愫,何时萌动,何时发芽,都被我用力地忽视了。他是韩彻,他说的做的都不能多想,想了便中了圈套,想了很难不沦陷。
韩彻侧脸对我,呼吸深沉,神色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