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提起过吗?”谢沅锦迟疑片刻,还是认真地向他解释道:“这样的话,就说明妻子将来会爬到丈夫头上,丈夫一辈子都只能在妻子面前伏低做小。”
连景淮倒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说法,觉得颇为新鲜,语气轻松中带着几分无所谓:“行啊,那就让你在我头顶上撒野。”
谢沅锦愣了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连景淮便将一碗糖蒸酥酪塞进她手里,“先吃着,乖乖等我回来。”
糖蒸酥酪刚出锅不久,捧在手里仍是温暖的,谢沅锦捏着汤勺,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感觉到心底有一份暖意在悄然升起。
新娘子在成亲当天是不能进食的,因此谢沅锦从清晨开始就没有吃过东西。虽然少吃两顿,不至于叫人无法忍耐,但腹中饥饿的滋味总是不好受的。
连景淮多半是考量到了这一点,所以提前命人备下了吃食,好让她能够垫垫肚子。
做完这些事,连景淮便不再多言,三两步走出房门应对宾客去了。
谁知他前脚刚走,琉璃后脚就端着热气腾腾的馄饨面进门。 “小姐你瞧,这是奴婢方才拜托后厨的阿蛮帮忙煮的,咱们偷偷吃,不告诉别人……”
话音尚未落地,琉璃便注意到了谢沅锦手中,正飘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