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谢沅锦柔软的身子正拱向自己,他嗓子眼儿里阵阵发紧,只得嘶哑着声音道:“让他们等着。”
这回谢沅锦是真的慌了,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起来:“怎么等呀,等你弄完可不就半夜了!?”
连景淮闻言,禁不住闷笑出声,眼底的欲望也逐渐被促狭给取代。
他抬起修长匀称的手指,在她脸上抚了抚,嘴上调侃道:“听起来,娘子似乎对为夫的能力挺有信心啊?娘子放心,为夫定然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说罢,他便径直起身:“酒席那边,我去去就回。你不必拘着,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在这屋里由你作主。”
话虽如此,谢沅锦却仍旧直挺挺地坐着。
见状,连景淮不由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径自掀开锦被,把被窝里的枣子、桂圆花生米和核桃等干果拨至一旁。
在谢沅锦疑惑的目光下,他蹲身下去,亲手为她褪去鞋袜,并将她整个人抱上喜床。
“使不得,使不得……”谢沅锦连番摆手,拒绝道:“依照习俗,新娘是不能先于新郎脱鞋上床的。”
“为何?”连景淮有些费解地问道:“这当中还有什么讲究吗?”
“难道全福嬷嬷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