簸起来,面色却不慌乱:“早就听说赵氏一脉天生善医,还当是史书夸大,如今看来,所言非虚。”
“他是什么人,与你是什么关系,我一概不关心。不过……他昨夜杀了我安插在你身边的两个眼线。”赵清和做沉思状,眼风冷冷扫过来,唇边却还笑着,“我相信这和王姬没关系。不过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了,既然我已经起过誓,请王姬务必尽全力。若是有一丝退却——我一定让你们都有来无回。”
噗嗤。
梁鸢掩着脸笑了起来,那双带勾的眼睛像一把刀,向他飞了过去,“蠢货。”不知是在骂他,还是在骂别人。
又缓缓起身,道:“罢了。你这便送我入宫吧,免得他再妨碍我。你那小夫人之前被我害得罚了禁闭,我正好可以去向她告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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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洒金笺上的字清逸翩翩,一笔一划都写得一丝不苟,不难想象出执笔人写时的心情。
南窗下放着一张罗汉床,中间放着一张矮几,窗被支开,冬阳落到纸上,把每个字都照得熠熠发光。燕慈看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