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听别人说,莫名又觉得恶心。
梁鸢不置可否,把方才接触的手指放席上来回蹭了下:“有朝一日,她的兄长和他的夫君成了敌人,她人生中最爱的两个男人势不两立。她要怎么办呢?”
赵清和没有丝毫动容:“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复又笑,“王姬不像是多愁善感的。让某来猜一猜……”
他停了煮茶的动作,从袖中摸出了一个小小瓷瓶,“是因为……它吗。”放在了她面前。
她十分戒备,并不去接:“什么东西?”
他将第一道茶水滤出,继续添水,“你一定认识。”
梁鸢将信将疑打开,先躲了一下,发现并无异样,才借着窗边的光打量起来。里面是流动的暗紫色液体,有一种熟悉的苦味。她犹豫再叁,倒了一点点在桌案上,再拿指尖去碰。
皮肤刚接触到那汁水,立刻疼痒起来,接着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一道疤。
“紫宿草性热,喜湿,毒性微弱却症状霸道,多长在丘陵湿地处。燕国没有,但在楚国的山野中常见。”那厢又扔过来一个小圆钵,“这比寻常方子多配了两味药,解得更快。即可擦干净,再敷上,一刻钟便消了。”
梁鸢心中狠狠地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