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时颜枕着他的手臂,不知是羞怯,还是闷在被子里的缘故,声音显得有点儿含糊不清,“你是不是,本来就不想走。”
“嗯。”晏礼答得很坦然。
“……”时颜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那你怎么没早说呀。”
“我怕你觉得,”他看着她笑,“我趁人之危。”
时颜:“……”
她觉得他才不怕。
不管噩梦带来的情绪有多负|面,跟晏礼几句话说下来,时颜刚才的不适感已经荡然无存。
她本想再说说话,没料过了一会儿,晏礼的呼吸声已渐渐均匀变沉,像是困了。
于是时颜也乖乖地闭上了嘴,侧过身抱着晏礼,像个小松鼠似的埋着头,酝酿睡意。过了会儿,又觉得有点热,于是悄悄把脚上的被子踢掉。
“时颜。”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应该睡沉了的男人开口说话了,声线清醒,含着不太友好的意味,“再动就别睡了。”
“……”时颜登时感觉浑身上下的毛都微微炸了一遍,赶紧闭上眼睛装晕。
装了一会儿,时颜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她先前又不是没和晏礼睡在一块儿过,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