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兴致所至,两人该做的也做的差不多,却始终没越过最后一步。
时颜很合理地认为晏礼是觉得没结婚就不能那样,是个保守派。
所以这句吓唬其实也就是纸老虎,没什么威力吧?
她好像……根本没必要怕他。
*
隔天时颜醒过来,床另一侧已经空荡荡的不见人了。
她有点奇怪,不过也没多想,揉了揉眼皮,起床洗漱。
刚打开卧室门,就看到傅月宜坐在沙发上,抱着胖了一圈儿的端午左看右看。端午一看就是被迫起的床,不情不愿地垮着张饼脸,一副任人搓扁揉圆的模样。
时颜看得好笑。
“妈妈,你没有去工作室吗?”时颜趿拉着拖鞋走过去。
大年三十,还有人要来工作室取旗袍。恰巧是傅月宜的老朋友,所以她要过去一趟。
“等会儿就去了。”傅月宜把端午放下来,端午如逢大赦,赶紧跳下沙发一溜烟儿的跑了个没影。
时颜噢了一声,把端午逃窜时撞歪的零食盒给一样样摆正。
傅月宜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清了清嗓子,“颜颜。”
时颜抬起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