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软妹呢。”
“还钢铁?我把你打成废铁信不信?”
埃文:“嘤。”
时颜看着他们互相斗嘴,忍不住笑得眉眼弯弯。
申城人讲话都爱用“呀”结尾,有些男人也会无意识这样,似乎已经成了公认的地域特色。
她在申城生活这么多年,口音不自觉被同化,自己并不能感觉出来,但到了南城,大家却都能一眼断定她是“外地人”。
也没几个人知道,她其实出生在这里。
那时候,时安平和傅月宜带着她,生活在一幢带花园的房子里,还养了只猫。
她在市立小学念书,每到放学就跟几个小伙伴一块儿飞奔回家,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鸟。
后来时安平的公司有了起色,身价成倍成倍地涨,短短几年就在国内旅游界搏斗出了不俗业绩。
为了更好地发展,他们决定搬到申城,时颜也跟着转了学。
然后没几年,就有传言说时安平在外边跟女人纠缠不清了。
事情做得还挺过分,那对母女的存在感刷到了爷爷奶奶面前。
傅月宜不喜欢掺合这些破事,干脆搬回了南城,任凭时安平这些年怎么解释求和都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