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买了豆浆和一屉小笼包。
时颜吃完之后,在工作室里转转悠悠。
跟刚成立时的孤军作战不同,现在傅月宜有了两名助理,三名设计师。工作室一楼光线明净,摆着各式旗袍,二楼中央一张胡桃木大桌子,堆满各式设计手稿和绸缎布料。
时颜兴致勃勃地看他们画设计稿,偶尔搭把手。
那个脑后扎小辫子、很有艺术气质的旗袍设计师埃文又开始撺掇她改行,“时颜,下次秀展你来给我们做模特吧,凭你的身材跟颜值,一炮走红没悬念啊!”
时颜一手捏着设计稿,一手拿着笔,帮忙描摹轮廓。
闻言她抬了下头,“我没兴趣的呀。”
“干嘛没兴趣呀,”埃文学她讲话,“做网红多好呀,发条广告分分钟好几万入账的呀。”
旁边一个姐姐忍不住了,一本图册不偏不倚甩他脑门上,“时颜是申城女孩儿才这样讲话,你再给老子呀一个试试。”
埃文哎哟一声,梗着脖子反驳,“那还不准人有颗软妹的心了怎么的。”
“你看看你那胡子。”
“胡子怎么了?胡子是我年轻力壮的象征,”埃文挺挺胸,又故意捏起兰花指,“人家就是传说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