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案子结了,他们的宝贝大人不但没有意气风发,反而一日比一日颓丧起来,不仅颓丧,连多年的习惯也有些变化。比如今日,厨房特地宰了只鸡煨了汤给他补补身子,一向不沾葱蒜的他居然嫌弃汤里没放小葱花儿,不但嫌弃,还在大庭广众下摔了个小碗发了个小脾气,言之凿凿埋怨大家伙儿都不懂他。
除了口味变化,白泽还发现了一个细节的改变,那就是文昊老喜欢穿一件衣服,翻来覆去地穿,穿的两只袖子油光光的也舍不得换,一点儿不像原来那个有点小洁癖的人。
白泽敲敲脑袋,对锦绣道:“文昊这个症状,应该不是失心疯,根据我多年的经验,他是失恋了。”
锦绣奇道:“他那个木头什么时候恋过了?”
白泽“啧啧”道:“说你不细腻吧你还不承认,暗恋也是恋,单恋也是恋。”
“他这情形看着真不大好,已经成了副躯壳了,该怎么办呢?”锦绣惋惜道。
“解铃还需系铃人。”
天渐渐变暖,山中雨汽渐重,文昊觉得胸中郁结,随手拿了把伞出了门。夜晚的街巷宁静清冷,他执着伞,漫无目的地走。最终停在了一条街巷的尽头。
巷尾的那间民居,简陋普通,有一盏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