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文昊有一瞬间的愣怔,“那次在晚晴楼你阻止我,我很高兴,我知道你其实很关心我。我知你单纯,怕提前告诉你会露出破绽,你若是怪我利用你,我无话可说,因为案子的缘故让你受委屈了。”
“语墨怎敢责怪大人,语墨只怪自己太愚蠢,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落到如斯田地也是咎由自取。”话未说完,眼泪已落了下来。文昊有些慌,伸出手去想要替她拭泪,却被语墨躲了开去。
第二日一早,文昊便在自己的书房提审了语墨。判定语墨被叛党胁迫和利用,并非叛军党羽,只是口头上象征性地教训了一番,自是无罪释放。
语墨从地上站起,向文昊道了句谢便向外走去。文昊喊住她,心急之下碰翻了手边的茶盏:“你去哪儿?”
“自是回家去。”语墨没有回头,言语淡淡。
“哦。”文昊点点头,“也是,折腾了这许多日,回去休息后再来当差吧。”
“大人,语墨从此再不来当差了。”语墨说完这番话,已消失在门外。
文昊觉得从未有过的懊恼,握拳朝面前的书桌捶了一记,管家听到声响后慌里慌张地跑进来,又慌里慌张地喊道:“大人,您手流血了!”
没有人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