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妾,便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小姐莫要见外。”说罢,他手指轻叩桌案淡声道:“小姐,你看我这病还能治吗?”
“能。”季迎柳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显然吓得不轻,却立马应下。
她俯身拿起软毫写药方的双手亦是微微发颤,她轻呼口气,转了转发僵的手腕,提气一口气将药方下了,并将药抓好给了男子。
男子接过药包,挑唇笑着从桌案前起身,腰上悬吊的白玉轻碰着着桌沿,发出“咚”的一声脆响,他却似毫无所觉,只如释重负的淡声道:“多谢小姐,那等我的药吃完,再来找~小~姐开药。”
季迎柳目光却随着声响凝滞在那块白玉上。
她认得出那块白玉,正是沈砀贴身不离之物,一惊,随着他话音落下~身子狠狠抖了下。
等陆果送走人进屋时,便见季迎柳颓然跌坐在椅子上。
陆果从未见她这般过,忙快步过来,急声道:“你怎的了?”
“是沈砀,沈砀来了,他真的来报复我了。”季迎柳透着惊惧的眸子忽迸发出亮光,她握着陆果的双手,从椅子上起身,弯腰急切的收拾桌案上的物什,边急声道:“这个地方我们不能再呆了,赶紧收拾东西,今晚,就今晚我们连夜从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