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人的法子来解决问题。”他意有所指,“人情恩怨也是如此,姑娘以为如何?”
他前头说了那堆,到了这处安知灵终于品出了点儿他话里的意思,倒是倏忽间松快了一些:“方公子原来想说这个。”
她眉目舒展开来,似乎松了口气:“谢公子与我在地宫里结了个临时的盟约,出来之后盟约就算散了,到此我俩两不相欠。谢公子蛇毒在身,我亦身负重伤灵力枯竭,若是我当时一走了之,多半二人都要死在路上。反之我若能将他送回九宗,九宗这样的名门正派自然不能对我坐视不理,又是两清。”
她说到这处暗暗观察了一番眼前人的神色,见对方面露赞许,才又接着说道:“若要说真有什么旁的,就是谢公子这一路高烧不退,始终昏迷不醒,我勉强算是照应了几天,厚颜说一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是方公子同意,这点苦劳不如就拿这一路上我那一半的银子抵了,你看如何?”
方旧酩微微沉吟,故作踌躇道:“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此岂不是叫姑娘吃亏?”
安知灵虚与委蛇:“方公子过誉了,你我都知道这事儿看着是谢公子的命悬在我身上,实际上却是我的命系在谢公子身上,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何况如今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