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惊宴指间夹着烟,双肘落在双膝上,身体向前弯着,眉目阴沉可怖。
沉默良久后,顾惊宴问:“那男人已经出现在盛星晚的视线里了,对吗?或者说,已经成功解除到盛星晚了。”
“否则,你不会过问太多。”
沈知南懒洋洋地笑:“岂止是接触,可能睡一起了。”
顾惊宴长指微动,烟灰抖落在地,他盯着半明半灭的烟头,“查了么?”
刚问完,传来敲门声。
文哲拿着一叠文件走进来,“沈总,查到了。”
文哲到休息室,一看顾惊宴也在,表情严肃地喊一声:“顾教授。”
文哲怕这个男人。
那些所有不为人知的事,文哲都知道。
顾惊宴摁灭烟头,五指握紧,突出很分明的骨节,颜色是阴郁的病白。
他没看文哲,清冷地一个字,“念。”
文哲下意识地看向沈知南。
男人抬了下下巴,示意文哲念。
文哲翻开文件,“姬苏,27岁,西宁本地人。家庭背景简单,父亲早亡,现在只有一个卧病在床的母亲,急性白血病,正在准备手术。姬苏本人文化水平不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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