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惊宴转脚到休息室的沙发里坐下。
沈知南接完电话,走过去坐下,叫人送了两杯热茶上来。
先开口的是顾惊宴,言简
意赅地问:“人呢?”
沈知南慢慢悠悠地品了口茶,紫砂茶杯握在手里,“霍西决。”
一张熟悉的脸,尘封在记忆力的脸,居然活生生地从他的女人脖颈间抬起,直直地注视着他。
“游戏开始了。”
沈知南想到余行洲的那句话,笑了出来:“惊宴,好久没有人敢这么招惹我了。”
顾惊宴:“不可能是霍西决,有多像?”
“我这么给你说。”沈知南放下茶杯,倾身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抖出一只递过去,“不是像,是一模一样。你玩过连连看么,那男人和霍西决撞在一起,就能抵消。”
是吗?
顾惊宴点燃了烟。
两人瞬间笼在青白烟雾里,烟味四散,如游鱼漫开。
沈知南抽烟时,姿态潦倒散漫,人已经彻底靠躺在沙发里,长腿大喇喇地舒展开,略微一动,换过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他说:“如果不是你亲自取出霍西决的心脏,我都要以为,他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