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打着圈又沉下来,她心里默念着:别管了别管了,徐秉然自己可以的。男人,不就是这样、再那样、再这样那样……
下一秒,她站起来走去卫生间。
推开滑门,看到浑身湿透,靠在墙角的徐秉然。
拉链大开着,裤子褪了一半,那东西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扬着头吐着露珠,甚至动了几下。
他看到她后立刻撇过头,冷淡地说:出去。
夏听南双脚钉在原地,过了叁秒,自暴自弃地问:需要帮忙吗?
接下来的事情脱离掌控,夏听南耳边全是囫囵的水声还有深深的喘息声,夹杂着几声不规律的沉吟。
用力点。
是这样吗。
嗯。
我手酸。
嗯。
我快没力气了……
嗯。
……
……
夏听南盯着眼前的瓷砖,有些放空,脑子里跟开了弹幕似的,全是高能预警,催眠自己: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她都看过两回了,也不差摸一下。
女朋友摸男朋友,是不犯法的。
徐秉然的脖子一片通红,睫毛颤个不停,呼吸十分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