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然觉得自己快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想抱她想摸她的手想亲她想,什么都想……
他说:夏听南,我很难受。
夏听南像是完全怔住了,轻轻拍着他的背,嘴里安慰着:没事的,没事的。
徐秉然满身是汗,力气很单薄,夏听南挣脱出来,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有点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其它的。
房间里的时钟秒针转着,滴答滴答。
夏听南又觉得哪里漏风,被吹得浑身鸡皮疙瘩。
她看着床上皱着眉的徐秉然,是真不知道这种情况怎么办。
不是说男人这个会自己消下去的……应该没关系吧?夏听南有些焦虑地搓了搓手,实在是无从下手,看徐秉然跟看一次瓷娃娃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弄碎了。
徐秉然躺了一会儿,好像有点力气了,慢慢坐起来,修长的脖颈上喉结滚动,又朝她重复了一次:没事,别管我,就这样沉默地走出房门,走进客厅的卫生间。
浴室传来水声,再然后,是瓶瓶罐罐掉落的声音。
夏听南觉得自己大概有透视眼,不用看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狠狠地呼吸了两回,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