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的声响是闷的,在接近窒息的极限内,他仍旧捕捉到了一个名字。
“三哥。”
那么这两个人又去了哪里?
钟应忱指节轻轻敲着桌案,重又修书一封,请人带去。
这一次,他要以庐阳横县为中心,查所有无人认领的尸案卷宗。
越过苍茫夜色,他的目光落在极远的地方。
他必须要快,从托人查地方官府卷宗的一刻,能泄露消息,引人注意的地方一定会越来越多。
还好,周家的老爷子眼下巡抚的地方,离庐阳甚远。
“横县?为什么?”
钟应忱淡淡地说:“那晚上,大老爷正在横县渡口。”
池小秋一时语塞,半晌才小声问:“那龚姨娘呢?”
“那时她儿子得了风寒,早早便赶去何州了。”
池小秋心怀鬼胎,便没再深问下去。
心事转到了另外一途,越是发急,越找不到能钻的口子。
池小秋借了高家的厨房做糟溜三白,拍了半天,想要去筋时,才发现捶碎了的是鱼肉不是鸡肉。
她心虚,又有几分骄傲,总觉得在这上头出了问题,脸算是丢大了,赶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