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到江州后, 便从安丰渡转关刀,就这么走, 怎么样?”
他夫妻二人的耳朵只截到了后一句,高溪午便道:“香!”
徐晏然也点头,亮晶晶的眼神十分诚恳:“咸味正正好!又有韧劲!”
池小秋:……
虽说让人这样称赞是件美事,但也最好看清现在他们在说些什么好吧?
她将行程图拍在案前,重复了第二遍,语气不善。
高溪午停下筷子,讪笑看了一阵,点头道:“甚好!甚好!”
他讨好笑道:“妹子,你晒好的风肉风鸡有多少斤?”而后将这斤数算了半天,得来的数字略略冲淡了他要同徐晏然被迫分离的难过。
“总能吃到京里去。”
徐晏然恋恋不舍:“你们…什么时候走?”
“总还得两三天呢!”高溪午拉着她的手,亦是怅然:“再等上几个月,我就能回来了,你在家里好生…”
“你路上慢些,不用着急回来,”徐晏然挣开他的手,转而摸上尤在檐下挂着的最后一只风鸡,依依难舍,满怀忐忑:“这只…不会也得带走吧?”
池小秋宽慰道:“他们路上不一定次次能碰见可心吃食,才拿些不容易坏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