辄醉倒时,理智尽失,怎么会放任自己在书院里面喝到烂醉!
池小秋反复盘问高溪午和伙计:“什么时候见他在房里的?在这之前,有人找过他没有?或是这两天课上可遇见什么不顺心的?”
她这么一问,伙计忽然想起来:“昨日,有人给东家送了一封信,结果到了晚上,东家房里的灯亮了一夜,我起夜时候还问过一声,他只说要温书,也是常有的事儿,我便先睡了。”
“信在哪里?”
“我也没看见,许是东家收在书院里头了!”
高溪午也知道钟应忱近来藏着些事,他抹一把汗:“你先好生照看着钟兄弟,我还得回去给他告假。若是让先生知道他在书院里头纵酒不归,准是要降级的。”
池小秋给他送了一个食盒:“你也走慢点,热了就喝冰饮子。”
她回到屋里,帮钟应忱解了外衣,好让他睡得更加舒服一些,才将衣裳一抖,就见一张纸片从里面飘落。
这不过是一封信的一角,边缘是被火烧过的痕迹,只剩得几个字:“正合前情。”
池小秋忙翻开钟应忱的手掌,这才知道里面燎出的几个水泡是从何而来。
让火烫出来的。
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