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持久的郁郁之情。
钟应忱不说,她便知还不是时候去问,也不多话,只是每每在他归家之时,缠磨些别的事情。
比如编个借口让他忙于写字画画想谜语,她搁下手里所有的事情,在旁边撒娇耍赖,插科打诨胡乱问些知道或是不知道的事情,这样一来,足够榨干他所有的时间不去想旁的。
可钟应忱的脸色还是日复一日的沉肃了下去,便是在睡梦中,池小秋都能觉出他在身旁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小秋——小秋妹子!”
高溪午的声音一响起,池小秋便忙奔出了店门,他两人同在四羲书院,告假都在一处,眼下还不是休假的时候,回来能有什么事?
“他他他,他喝了个烂醉!”高溪午是坐着马车过来的,他将池小秋带上,一直驾车到巷前,吩咐小厮一起,将钟应忱扶回去。
“这是喝了多少!你便也看着他喝?”
高溪午十分无辜:“我怎知道他在房中喝酒?往日可是跟我说,这人滴酒不沾的啊!”
池小秋力气大,轻轻松松便能将钟应忱背到房中,强灌上一些解酒茶,给他盖上被子,才出门来。
钟应忱确实很少喝酒,以他谨慎的个性,明知自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