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我婆婆打北边长起来的,惯会摆弄些面食,姑娘莫嫌丑,炕一炕也劲道。”
池小秋好奇心大起,又跟老妇人请教了做这饼的内中关窍,早忘了时间,等韩玉娘挨家找来时,早已过了晌午。
池小秋新得了这一份秘方,跃跃欲试,一边自己琢磨着砂鏊的垒法,一边随口道:“回家做与钟哥吃,他定然喜欢。”
韩玉娘笑眯了眼:“收拾收拾,明早咱们就回去。”
这么快?
池小秋有些意外,又越加心痒。
不知钟应忱给她十七岁生日备了什么大礼,还要她专门装作不知道,躲出去几天专给他来腾地方。
韩玉娘一改往日吝啬性子,大手一挥,她看着这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咋舌。往日只看见那些官老爷坐马车,可是要论车厢,还都不及这上缘处的雕刻精细。
池小秋隐约猜测到了些什么,径直翻上去,在车中软垫上坐了小半日,总不见韩玉娘上来。
她戳戳两边的窗子,却是扣住了,打不开,连个缝也不见。正等得有些不耐时,方想掀外头帘子,却让忽然进里面来的韩玉娘唬了一跳。
“有人驾车吗?”
池小秋心里发痒,总猜着外面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