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跟高溪午拱手告辞,池小秋两只手蜷在手笼里头,连跳了两下,哈着气道:“明儿往我们铺上去试新菜——”
“当真不要人送?”高溪午絮絮叨叨,恨不得让许多人都跟他们一同回去。
“不用!路上有人,又都是走熟的。”
池小秋蹦蹦哒哒,不到一会儿便觉出些暖和,一回身却见钟应忱头脸都让风刮着,手上空着,通红一片,这才知道他给过来的是自己的手笼,忙摘了递过来。
钟应忱避开,刚要云淡风轻道一句不用,刚张口却打了个喷嚏。
风度全无。
池小秋要乐又怕他挂不住面子,只能将手笼硬塞过来。
钟应忱才要恼,却忽然顿住了。
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覆上来的一刻,钟应忱分明能感觉到那点温热,和劲瘦筋骨中蕴着小心的柔和力道。
下一刻,冻得快没了知觉的手指便陷进了绒绒兔毛手笼中,里头暖融融一片,分明是池小秋捂热的温度,让他指尖竟灼烫起来。
池小秋照样将他另一只手也塞了进去,这才把自己蜷进风兜里,袖子一甩,两手在里头一攥,得意地甩了甩,笑道:“这样便好了!”
钟应忱一笑,两人一路往